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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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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裏面的人都在忙著幫boss找制藥員。

公安裏面的人都在忙著處理長官們交代的事情。

只有桑月悠哉地橫在沙發上和遠在俄羅斯的夏山迎閑聊。

“俄羅斯的飯真的好甜呀,感覺來到這裏這麽長時間,我都胖了不少。裕也我沒有跟別的女警有不正當的關系呀,我不會被劈腿了吧?”

桑月翹著二郎腿,語氣輕撚地跟夏山迎說道:“現在在所有日本人的眼裏你已經死掉了,就算他跟別的女人談了戀愛,這也不算劈腿啊。”

電話那邊傳來震耳欲聾的大叫聲,折磨了半天桑月的耳朵,桑月把手機扔到旁邊等夏山迎發洩完了才拿回手機說:“放心吧,他的身邊除了一堆文件之外沒有任何生物,風見現在馬上都快要變成第二個工作狂降谷零了。人們都說愛情使人盲目,沒想到失戀也會讓人瘋狂。”

夏山迎聽到桑月這麽說,心情才好了起來但沒好多久又開始難過:“我就知道我的小欲欲不會這麽快就移情別戀。”

“別說了,我要吐出來了。”桑月罵了一句,開始說正事。“槍練得怎麽樣了?需不需要我找個老師過去教你?”

“狙?擊槍比我想象當中的要難多了,畢竟當初警校裏面並沒有針對狙?擊槍練習的課程,感覺自己完全需要從頭開始練習。”

不過有一說一,夏山迎這個家夥確實有一種拼命學習的精神。

以前考公安的時候就是這樣,廢寢忘食的各種備考。

桑月叮囑道:“卡普叔叔是我父親以前的摯友,跟咱們的首長大人也是老相識,你有什麽事都可以跟他溝通。

另外皮斯克雖然沒有見過你,但是最近不知道Gin和尤格裏會不會去俄羅斯,如果你見到了的話……”

“我會躲遠點,放心吧。那天晚上見到的那群家夥,我一個都不會忘記的。目前我還沒辦法跟他們正面交鋒,但是我會努力讓自己成長!

而且諸伏也把他們的資料大概都發給我了,放心吧!月月醬!我雖然腦袋沒有你好用但是也不差啊!嘿嘿。”

夏山迎在那邊跟桑月立下軍令狀,二人簡單說了幾句之後夏山迎又好奇道:“最近你和諸伏是分開辦公了嗎?之前你不是說他會到紗月宅辦公嗎?之前都是留得你家裏的傳真機地址,但是那天我要給他發一條傳真,他留下的是警示廳的傳真號唉。”

“昂,這段時間他也沒怎麽來過紗月宅,可能是在忙一些別的什麽事吧。”桑月伸出手來,端詳著自己的嫩粉色的指甲蓋。

前段時間跟安室透“切磋”了一下,用力有些過度,指甲蓋抓著他後背的時候不小心弄劈了一點。嗯……還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的抓痕。

這幾天還在隱隱滲血絲,連寫字都不方便。

女人之間的聊天內容,除了工作之外,就剩下了一些甜甜膩膩的戀愛。

桑月嘿嘿一笑:“景光啊說不定是要談戀愛了,上次聽零說,他好像遇到了個很喜歡的女孩子……”

“噗——”電話那邊的夏山迎好像在喝水,聽桑月說完這句話直接全部噴了出來。

隔著霓虹和俄羅斯幾萬裏路和一條大河,桑月都能感覺到那口水差點要噴到自己的臉上,她有些無語:“你怎麽反應這麽大?”

“月月醬,你不會吧?”

“不會什麽啊?”

“不會還沒看出來吧?”夏山迎憋笑。

“嗯?”桑月坐起來了。“看出來什麽?”

夏山迎輕笑了一聲,在那邊連連嘆氣一副桑月很笨的樣子:“好吧,既然你沒看出來,那我就不多嘴了。”

桑月追問了幾句,也沒有問出什麽結果來,只是被夏山迎一頓嘲笑。

“沒想到你也有腦袋不靈光的時候呀,嘿嘿嘿。”

“嗯?”桑月。

不過好像不是什麽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桑月也就不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夏山迎在俄羅斯那邊瘋狂練習狙?擊槍法,順便還自學了俄語,剛去俄羅斯一個多月,就已經能夠基本的簡單交流了。

這種努力的性格讓桑月十分慚愧,想起自己跟安室透在俄羅斯學了一周的俄語,但也只是能簡單的聽懂幾句話而已。

這邊剛跟夏山迎掛斷了電話,那邊的門鈴忽然響起。

桑月知道肯定不是安室透,安室透現在手裏拿著門禁卡他會直接進來,能按門鈴還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就只有景光了。

但是今天景光來的時候還帶了百田陸朗,後者自從上次給夏山迎辦完“葬禮”之後,今天是時隔了三個月的再見。

百田陸朗知道自己的外甥女去了哪裏。但是這幾天也遭受了自己親妹妹的各種指責,心裏面不僅要憋著秘密,而且還要安慰自己的妹妹差點撐不住。

“現在這個形勢小迎想要回來,至少要過個兩三年了。”百天陸郎坐在紗月宅裏揉著自己發酸的太陽穴,好不容易把自己的妹妹情緒穩定了下來,讓她在喪夫喪女之痛裏打起精神才趕來處理其他事。

桑月覺得百田陸朗太樂觀了,她直接斷言:“至少要等四年。”

得等到柯南元年,“救世主”高中生偵探大放異彩的那年,說不定還有這個可能。

關於百利卡這個人的存在。

百田陸朗聽景光說過了一遍,但是在說到這個數字“8”的時候,他想起了前幾天的事情:“警備企劃科的風見跟我說過一件事,現在的代理本部長上江洲對紗月清這個人也很感興趣,一直在研究紗月清的背景,以及會過問警備企劃科和外事情報科這兩個部門調查的組織信息。”

“那整件事情就很微妙了,如果上江州警官是那個內鬼的話,我們所有公安都在他的掌握之內。”

那就太危險了。

桑月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細細的品味著,讓心情處於一個不是那麽緊繃的狀態。

上江洲七帆這個人對紗月清感興趣,大概率會有很多原因。其中一個原因就是紗月清作為紗月真一郎的“兒子”,很有可能是自己摘掉“代理”兩個字的最大阻礙。

“七帆啊……”桑月喃喃念著這個字眼,“帆”在日語裏面還有多的意思,七多一個,那不就是“8”了嗎?

“難道當初真一郎被伏擊就是為了給他鋪路嗎?”百田陸郎的情緒上頭,語氣當中多了一些憤憤。

桑月覺得一切現在都只是猜測,畢竟只是簡單的憑借一個數字“8”,還不能完全確定百利卡到底是誰。

景光擔心地點也很重要:“如果百利卡是警察廳的重要職員,那麽他所獲得的所有情報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內,那我們這些公安豈不是一直在被一個組織內鬼所操控著?”

“ZERO”組和“櫻”組因為是絕密組織,所以代理本部長目前還沒有權限能夠獲得這兩個絕密組織的信息,這些潛入到組織裏面的人暫時還比較安全。

百田陸朗拿不定主意,他看向桑月。

桑月坐在凳子上兩條腿疊在一起,端著一杯熱茶細細的品嘗,她的眼尾微微上吊著好像在思索著什麽。

忽然感覺到了身邊氣氛的沈默,屋子裏的兩個男人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桑月好像才緩過神來一樣,捧著手裏的茶杯看著他們兩個人笑著說:“你們都看我幹什麽?”

百田陸朗有些無奈,當然是想聽聽你的意見了!

反正桑月現在是一點都不著急,組織裏面的人都還不知道紗月清是一個女人,她現在的處境很安全。

反而是那位叫百利卡的成員,應該抓耳撓腮的想要探取到紗月清這個人的秘密吧。

“既然這樣的話……”

桑月放下茶杯,抱著手臂,歪頭睥睨著眼前的兩個大男人。整個人坐在一個小巧的圓凳上,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蕾絲邊小襯衫。但是莫名有一種坐在王座上指點江山的氣魄。

“今天很巧看到了一篇叫做《天性》的文章,裏面說到毒蛇會被食物吸引。而人們在食物上撒毒以此來進行捕捉毒蛇。被這個該死的毒蛇咬中過了幾次,我們也應該做出一點撒食物的舉動了。”

釋放一些迷惑性的線索,以此來讓這條毒蛇現行。

百田陸朗和景光都瞬間明白桑月的意思。

自從那天兩個人從紗月宅裏走出去之後,警察廳和警視廳裏面莫名又開始傳言有關於紗月清的各種形象特征。

——【聽說紗月清是一個1米85的大高個,脾氣不是很好。】

這個信息在警察廳裏流傳之後,莫名引起了部分女警察們的興趣。

一個年輕有為的課長,在日本這種身高平均不高的地方,能夠有1米85左右,不管是身高還是社會地位都非常的吸引人。

所以很多人就開始對紗月清的年紀產生了好奇。

——如果是個年輕的小夥子,那豈不是太棒了嗎?

根據一些聽過紗月清聲音的人描述,從聲線來判斷應該是一個很年輕的青年。

但是桑月被琴酒叫走的時候,從琴酒的口中得知紗月清是一個1米85、50多歲的男人。

這個信息點應該是百利卡提供的。

琴酒對此似乎非常相信。

桑月沒有表示出任何的差異,她知道這肯定是景光和百田陸朗放出去的假消息。

當時他們商量的結果就是放出去一大批“紗月清一米八五”的消息,然後再針對一些桑月規劃出來的家庭背景比較簡單、而且很多信息都出現了大量數字“8”的人分批釋放一些真假參半的線索。

有一部分的人得到的信息是紗月清25歲,有一部分得到的信息是紗月清30歲,有一部分的人得到的信息是紗月清40歲。

而知道紗月清是50多歲的人群是具有針對性的,也是桑月最懷疑的那批人。

其中,百田陸朗故意借著跟上江洲本部長聊公事的時候,非常“不經意”地透露紗月清是一個50多歲的男人。

而景光也再桑月的示意下,向十條美靜子暗示紗月清的年紀在50歲以上。

這些都是桑月主要懷疑的對象。

現在看來,百利卡基本可以確定就在這些人當中了。

美靜子之前作為神奈川的警校生,和金子教官出現在東京警察學校進行學術交流的時候,從體型來看是一個金剛芭比類型的女警察。

武力值點滿,但是智力不知道如何。

一開始桑月對美靜子的印象其實還不錯,當初在得知美靜子想要加入外事情報科的時候,幾乎沒有拒絕地在夏山迎和她之間選擇了她。

桑月本來一點都不覺得美靜子是那個內鬼。

畢竟夏山太然被殺的時候,美靜子還只是一個警校生,完全沒有可能、也沒有這個機會去提供情報。

但是最近美靜子想要見到紗月清的心情實在是太迫切了,總覺得目的性很強的樣子。

不得不讓桑月對其產生出一點締結來。

一群真假酒混雜著的人群們坐在鐘樓裏,討論著這位不僅在警察廳裏面神秘感十足的紗月清,在組織裏面也成了那位先生心中一根刺的家夥。

“如果紗月清是50多歲的男人,那麽就不可能是紗月真一郎的兒子。”

伏特加站在琴酒的身邊,兩個人就像是雙胞胎一樣,身上都穿著同樣純然的黑。

琴酒一直沒有說話,好像在進行著思考和觀察。

他是一直在跟百利卡進行情報交流的人,百利卡到底說了什麽也只有琴酒一個人知道。

桑月坐在安室透的對面,身邊是萊伊和尤格裏。

所有人都沈默不語的時候,就顯得空氣之中幹燥的氣味很讓人覺得難受,總感覺有一種身處在灰色沙漠地帶裏的枯燥感。

貝爾摩德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好像對整個對話都被無聊到了,她深深地瞥了一眼琴酒:“反正不管紗月清到底是紗月真一郎的兒子,還是什麽別的關系。反正這個人頂著紗月清這個名字,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這句話聽到桑月的耳朵裏,莫名其妙有一種提醒的意思。

最近琴酒的工作任務也很多,因為要幫boss去找制藥員之外,調查紗月清的這件事就被分配給了別人。

安室透對這個任務很感興趣,之前跟貝爾摩德提過很多次,想要爭取執行這個任務的名額。

但是也不知道boss最後是怎麽打算的,讓這項任務交給萊伊去處理。

在萊伊被留下來和琴酒單獨溝通任務的時候。

桑月隱隱覺得現在的這個時間線、執行任務的這個人,好像和原著裏面的某個讓所有人都意難平的點發生了交織。

根據組織裏面的行事風格,雖然警察廳裏面有百利卡進行情報交流,可是其他人也不會完全無所事事。

當所有人都聯系不到紗月清的時候,肯定不會等著紗月清主動出現,那麽紗月清身邊的人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不會吧……

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琴酒遞給了萊伊一疊照片。

照片裏面都是同一個男人。

“他叫諸伏景光,是警視廳公安部的一名警員,專門負責和紗月清進行直接交流。在所有和紗月清有交際的人裏面,這個人見過紗月清的模樣。”

琴酒的聲音就像是被風幹的沙碩,在那冷冰冰的語氣裏面發出了一種冰塊碰撞的聲響。

萊伊伸手撥了一下照片,把照片上的目標人物記在腦海中後,反問:“要殺掉他嗎?”

琴酒擡頭看了一眼這個猶如冬日涼冷的這個黑發男人,這個男人也是最近boss非常看中的家夥,之前給萊伊布置了一些任務萊伊處理的也非常完美。

只是加入了組織短短的一年就獲得了核心成員才會有的代號,並且能夠得到boss的賞識,很多組織的人都說如果萊伊在組織裏面再待一段時間很有可能地位會跟琴酒持平。

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組織裏面赤手可熱的兩個威士忌酒,琴酒都非常的不喜歡。

琴酒同樣聲線冷漠的說道。

“不,把他活著帶過來。”

因為諸伏景光見過紗月清,可以從這個家夥嘴裏面套取出來有關於紗月清的重要情報。

這個人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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